心懷怨恨通常不利於健康的生活方式,但不可否認的是,懷有仇恨的情緒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滿足感。然而,區分單純沉溺於仇恨和任由仇恨驅使行動至關重要。有些人甚至認為,對生命的深深蔑視可以成為個人成就的催化劑,驅使人們為了抵銷怨恨而追求卓越。
仇恨始終是貫穿歷史、激勵人類的核心情感之一,它塑造了我們的生活和我們創造的故事。電子遊戲常常透過角色來體現這種情感,這些角色可能被對他人的無情仇恨所驅使。玩家發現自己要不是在抵禦這種怨恨,就是在體現這種怨恨,從而創造出引人入勝、引發深刻共鳴的故事。雖然我無法評判這種動機是否健康,但我可以自信地斷言,它們確實創造了引人入勝的故事。
後續遊戲的劇透!
10狡猾的2:盜賊集團
發條技師的機械化仇恨

在《狡猾的庫柏》系列的首部作品中,發條技師是五魔頭目和終極宿敵。這隻體型龐大的機械貓頭鷹幾個世紀以來一直在無情地追捕庫柏家族。由於嫉妒庫柏家族臭名昭著的偷竊名聲,發條技師將自己變成了機械,決心將自己的仇恨延續到永遠。
即使失敗,發條技師的仇恨依然不屈不撓;他的機械殘骸即使墜入火山也毫髮無傷。正如《狡猾的狐狸2》所揭示的,這種堅韌源於“仇恨晶片”,這是一種先進的組件,封裝了他持久的惡意。當奈拉與發條技師的軀殼融合,化身為「Clock-La」時,她便成為了發條技師深厚仇恨的容器,這充分展現了怨恨之深可以吞噬一個人的程度。
9.《戰神》(2005)
奎托斯有牛肉

雖然如今的奎托斯已是他長鬍子老頭的代名詞,但他在《戰神》三部曲中的性格卻更加反覆無常。正因如此,他逐漸演變成一位父親般的人物,在貫穿始終的敘事中顯得格外引人入勝。在前作的故事發生之前,奎托斯是一位斯巴達將軍,當他呼喚阿瑞斯時,他的人生發生了毀滅性的轉變,最終釀成悲劇,包括家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慘遭殺害。
奎托斯對阿瑞斯的憎惡貫穿了他的旅程,並貫穿了整個三部曲。儘管他的仇恨也延伸到其他奧林匹斯神,但正是阿瑞斯點燃了他的復仇之火,最終導致了一場激烈的決戰。儘管奎托斯的人生道路坎坷,但他最終在北歐神話中找到了一絲平靜,儘管與神明的對抗依然縈繞在他的心頭。
8阿修羅之怒
就像神話中的綠巨人

《阿修羅之怒》的主角阿修羅,象徵無情的憤怒與復仇。他原本是一位神聖的將軍,在一場宇宙戰爭中對抗可怕的戈瑪,但背叛降臨,他的世界崩塌。他的同僚將軍殺死了他的妻子並操縱他,促使阿修羅蛻變成戈瑪和神靈的強大對手。
阿修羅肆無忌憚的怒火不僅激發了他的野心,也讓他擁有超自然的韌性。在怒火的驅使下,他不畏艱難險阻,從瀕臨失敗的境地中重生,發動強大的攻擊,直面遠超自身實力的敵人。他能夠將仇恨轉化為力量,這充分展現了根深蒂固的情感如何既能成為動力,又能成為武器。
7現場直播
跨越時空的憤怒

在《Live A Live》的不同時段中,玩家會遭遇一系列強大的Boss,每個Boss都化身於遊戲的頭號反派奧迪奧的仇恨之中。遊戲精心塑造了這些反派,從原始力量到飽受折磨的靈魂,他們都對人類懷有獨特的仇恨。
在中世紀這一關鍵章節中,曾經的主角奧斯特德屈服於無盡的絕望和黑暗魔法,化身為奧迪奧,尋求復仇。玩家所面對的Boss都體現了他根深蒂固的憤怒,這點從他們共同的名字和動機就可以看出。奧迪奧的領域,被稱為“仇恨領地”,代表著這股黑暗能量的中心,也成為英雄們奮鬥的背景。
6人5
反叛的意志

在《女神異聞錄》系列中,「人格面具」的概念傳統上象徵著個體的內在防衛機製或自我實現。然而,在《女神異聞錄5》中,怪盜在覺醒的瞬間觸及了某種不同的東西,他們被反抗壓迫力量的強烈慾望所驅使。
面對那些操縱欲極強的權威人物,盜賊們在憤怒與絕望的漩渦中發現了自己的人格面具。他們不再只是面對自身的缺陷,而是擁抱內心深處的黑暗衝動,攫取權力,推動改變。摩根娜解釋說,這種轉變源於反抗,而非自我發現,這突顯了他們覺醒的原因與系列前作形成鮮明對比。
5.《異塵餘生:新維加斯》
被怨恨拖離地面

雖然我無法親身證實頭部中槍並被活埋的體驗,但可以想像,那必定會造成巨大的心理創傷。這種程度的背叛促使《異塵餘生:新維加斯》中的信使向班尼——這位背叛他、盜取本該給豪斯先生的白金籌碼的主席——發起復仇。
玩家的報復行動具有彈性;有些人可能會選擇復仇之路,征服新維加斯大道,有些人甚至可能抓住班尼,或放過他。怨恨的最終表達體現在遊戲決策中,例如,是選擇將豪斯先生從他的保護令中拉出來,還是僅僅讓憤怒引導他們的行動。
狂戰四傳
征服世界

與《傳說》系列中的許多主角不同,《狂戰傳說》中的維爾維特·克羅並非被崇高的理想所驅使,而是被強烈的復仇慾望所驅使。維爾維特曾經是一個關心家人、專注於家庭的人,但當她的兄弟被犧牲後,她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心中燃起了對這場悲劇的始作俑者阿托里奧斯的無盡怒火。
在與自身心魔鬥爭的同時,維爾維特一心只想著向阿托里厄斯復仇,這驅使著她踏上旅程。她的盟友成了她達成目標的工具,她甚至願意對抗像阿托里厄斯這樣受人尊敬的人物,不顧世人的意見,只為尋求復仇。
3.《薩爾達傳說:曠野之息》
只剩下怨恨

在《薩爾達傳說》系列中,蓋儂多夫常展現出貪婪與仇恨的混合體;然而,在《薩爾達傳說:荒野之息》中,他以災厄蓋儂的形像出現,顯得尤為突出,淪為純粹的仇恨。由於沒有王國可供征服,他變成了一股勢不可擋的毀滅之力,他的怒火在海拉魯大陸迴盪。
災厄蓋儂的化身是蓋儂多夫過去殘留的仇恨,並非對權力的渴望。他的存在純粹是為了製造混亂,體現了他對海拉魯居民的惡意怨恨,超越了傳統的反派動機,展現了無節制仇恨的破壞力。
2.《毀滅戰士》(2016)
這是唯一能讓他繼續前進的東西

自從《DOOM》系列誕生以來,毀滅戰士就被描繪成一個對惡魔充滿仇恨的實體。在《DOOM 64》事件之後,他遊走地獄,以純粹的本能屠戮了無數惡魔。到了2016年重啟版,這種無情的仇恨在他蛻變成一台無情的殺戮機器時得到了體現。
屠夫行動時純粹專注果斷,絲毫沒有同情心或深思熟慮。即使面對像塞繆爾·海登這樣的人物的反對,他依然一心只想消滅惡魔大軍,這充分展現了他內心深處根深蒂固的仇恨。
1我沒有嘴,但我必須尖叫
仇恨的始祖

每當「仇恨」這個詞出現,我常常會想起經典遊戲《我沒有嘴,但我必須尖叫》中的那句標誌性獨白。這款遊戲改編自1967年的一篇短篇小說。盟軍主電腦AM,體現了最純粹的仇恨,它由人類創造,卻又被封印在黑暗之中,渴望著人類的毀滅。
AM 滅絕人類,只留下少數人遭受永恆的折磨。他以此沉浸於憤怒之中,而這種厭惡感已持續了一個多世紀。他延續的折磨循環,是對仇恨力量和人性弱點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探索,揭露了仇恨所能滋長的深重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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