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英雄学院的世界观常常呈现出一种二分法:你要么是英雄,要么是恶棍,要么是可救赎的,要么是不可救赎的。然而,现实却更加微妙。一些角色并不寻求救赎,因为他们从未追求过理想;他们只是在努力忍耐。背负着看不见的挣扎,这些人并不需要救赎;他们需要有人认可他们的努力,并告诉他们:“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现在可以停下来了。”
这篇讨论深入探讨了《我的英雄学院》中那些并非天生残缺或邪恶,而是身心俱疲的角色。他们需要的是同情而非谴责。他们的叙事之所以能引起强烈共鸣,并非因为他们需要被修复,而是因为社会对他们提出了过分的要求,却只给予了极少的支持。
7旋转器
当世界忽视我们时,我们为理想而战

最初,斯宾纳的梦想很简单——他崇拜斯坦,渴望一个英雄们坚守理想的世界。然而,他最终发现自己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恶棍联盟给了他归属感,让他在这个被贴上怪胎标签的世界里找到了陪伴。这份联系更加坚定了他战斗的决心。
斯宾纳的旅程中最令人心酸的并非他作为反派的角色,而是他从未有机会成为其他任何人。与联盟中的其他人不同,他并不沉迷于混乱;他渴望一个接纳他的世界。随着他的故事展开,我们逐渐发现,他并非充满愤怒或恶意,而只是因为与一个拒绝将他视为个体的社会抗争而精疲力竭。
6两次
版本太多,都只想归属

按照传统标准,特维斯并非反派;相反,他是一个极具同理心的人,饱受创伤。他的怪癖摧毁了他的精神,在这种混乱中,他只寻求一件事——一个能承认他的存在并珍视他的人。联盟给了他这种归属感。
在关键时刻,特维斯救了人,并体验到了做正确事情的喜悦。这也概括了他的悲剧:他从未有意伤害任何人;他只是想保护他珍爱的人。他的死既不是英勇的牺牲,也不是阴险的死亡;相反,它深刻地反映了一个男人在守护自己挚爱的家人时所获得慰藉的感受。
5夜眼
知道的太多,要求的太少

夜眼先生并非特别热情,但也不应被贴上残忍的标签。他背负着预知的重担,执着地试图改变命运。这种双重性并非源于傲慢,而是源于一种不可抗拒的希望。他对米莉欧和绿谷的严厉态度源于一种恐惧——害怕再次经历像失去欧尔麦特那样的失去。
夜眼叙事的情感重量在于他有限的生命。就在他开始敞开心扉,重燃希望之际,他却面临了终结。他需要的并非救赎,也并非邪恶;他真正需要的是时间。与米里奥分享更多欢笑,更加坚信未来可以改变。然而,他却带着微笑离世,对一个他永远无法亲眼见证的世界抱有希望。
4纳甘夫人
服务于一个让她无法呼吸的体制

纳甘夫人是一位挑战她曾经维护的体制道德的角色。她曾是一位职业英雄,后来成为刺客,她遵从英雄委员会的每一个要求,在威胁滋生之前将其消灭,如今她已不复当年之勇。最终,她的崩溃并非源于反抗,而是源于纯粹的疲惫。
她的故事凸显了对一个不承认自身不当行为却强加要求的体制,保持沉默和忠诚的沉重代价。纳甘夫人并非出于欲望而投身于邪恶;她屈服于邪恶,是因为维持正常人格的假象已不再可行。事实上,最严厉的惩罚或许也算过重,因为她真正需要的是诚实——或许,在为时已晚之前,能对她进行一次简单的问询。有人来探望她,或许就能改变一切。
3.仁真三
每个人都害怕但从未理解的声音

新草仁从未完全蜕变成恶人,但他却走上了一条本可以轻松蜕变的危险之路。同学们的眼光,以及老师们对他怪癖的警告,都让他觉得他天生危险。他缺乏炫目的能力,也缺乏魅力非凡的举止,唯一能定义他的,只有那副令人恐惧的声音。
看着辛索努力争取认可,令人沮丧,因为他的努力并非为了炫耀,而是为了获得认可。他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围绕着如何在这个从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怀疑的世界里,确立自己作为英雄的地位。他需要一个相信他的教育环境,而不是逼迫他付出十倍的努力才能被接受。
2.相泽翔太(橡皮头)
逻辑、孤独和保护的重担

相泽是这部剧中最不为人知的悲剧人物之一。他举止不张扬,也不热情,却承受着每一位失败学生和每一位逝去同事的巨大压力。尽管饱受伤病、失眠和自我怀疑的折磨,他依然坚持前行,因为他相信保护学生是自己的责任。
说到底,相泽只是需要真正的休息——一个可以让他摆脱即将爆发的战斗和保护弱势学生的焦虑的休息时间。他本应该可以休息一天,而不必感到内疚。然而,他发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面临危险,确信自己不能停下来。
1和泉市
小拳头,大情感,以及静默的悲伤

泉光太的旅程或许短暂,却引发了深刻的共鸣。童年时,他痛失职业英雄的父母,最终内化了“英雄的唯一动力是荣耀”的信念。他的悲伤最终化作愤怒,部分原因是没有人花时间用他能理解的方式,去解释英雄主义的复杂性。
与绿屋的相遇彻底改变了他;他发现自己成为了一位英雄,他渴望保护他人,而非仅仅追求荣誉带来的满足感。当光太为了拯救绿屋而试图与肌肉男搏斗时,这超越了单纯的勇气——它象征着一个孩子即使在恐惧中也重新找到了信任。可悲的是,如果有人能陪在他悲伤的身旁,给予他迫切需要的支持,而不是把他推向冲突,这一幕本可以避免。
发表回复